第 二 集 6-9篇(2/5)
作品:《来自地球村的报告》,世界上有数十亿计的人相信,往深刻里说,宗教是宇宙留给人类一服自救剂。
人从哪能里来?到哪里去?这个古老的哲学命题在当今所谓的科学时代仍然一头雾水;相反,众多大科学家的理论备受各种质疑。这很正常。所谓的现代科学不是到现在为止,如果现代科学被今天的几条经典框住了,人类的命运也指日可待了。“人从哪里来?”东西方文化分别从不同的方向摸索,很可能是殊途同归。正如世界上最古老且从未中断的伟大中华文化所示:“天人合一”。
由此再来探讨宗教活动在医学中呈现的物理作用才不会“瞎子摸象”,各说各的:肯定者一股脑儿肯定,否定者搬出所谓的现代科学来否定科学证明不了的东西,但又想证明一切,实是悲哀。
下面是美国社会关于宗教活动与人类健康的一些研究,问题不在于真正证明了什么,在于开放式的讨论和研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目的是让人平安入世,愉快出世。
一般说,参加宗教活动的人群,在任何一个年份与不参加宗教活动的人群相比,前者的死亡率要低于后者。艾滋病是当至无愧的人类杀手,它的回归是人类信仰破灭带来的恶果。“即使就药物治疗而言,”美国迈阿密大学精神病学、心理学教授盖尔・艾恩索说,“精神力量可以很好控制病情向好的方向发展。”
医学界此类发现令人印象深刻,但无神论者抑或怀疑论者说这没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关于精神那点东西嘛!
常去教堂的人会活得长久,那是因为进了教堂后,由于环境和心境的变化,身体会起一系列生化反应,启动胆固醇的屏蔽,全身各部似乎进入看护模式。再进一步,体内的病毒载体会弱化,因为你的“气机”关闭,体内活力非凡的荷尔蒙水平首先下降。“虽然科学没有详细解释精神的力量,但是宗教和科学同时传递了不同的关切。”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医学中心,行为治疗学教授里查德・沙龙认为此话说到点子上,是无可否认的真理。
还有一点也同样是真理:在我们的大脑和人体内有密如蜘蛛网般、可怕的精神“网络”,中医叫经络,确实存在,但现代医学对此莫可名状。好在世界总体是开放的,尽管有些中国人自残中医,但国外对中医的态度从拒绝到开始接纳,让事实上存在的一门医术在西医无能为力的领域为病家服务。
对中医的态度不是科学问题,而是心态问题。科学连大千的物质都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却还要到处以救世主自居,充当万物的仲裁,不是隔靴搔痒又是什么?科学不能解决这个物质世界的一切困惑,更何况世界本是心物一体,二元的东西。
在这一点上,现实的美国人还是走在我们前面。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放射学、心理学和宗教学教授,佩恩精神―心理研究中心合作创建人,安德鲁・纽伯格教授说:“科学的一个很大的主体已显示宗教对人的健康有正面作用,”他还说,人脑的工作方式与宗教和精神作用如此地合拍,我们“网罗”这两方面的东西已有很长时间了。
过去十五年纽伯格教授研究成果归结到一点就是:大脑在网罗一切。纽教授有四部专著,包括即将面世的新著《上帝如何改变你的大脑》。作者最直观地看到人脑的“精神数据处理中心”是如何工作的,他对100多人的各种脑电波进行处理,所有这些被审视的人都有不同的宗教信仰。纽伯格和他的团队承认:恰恰是人脑的这一部分,在工作时最具“闪光点”。
人们在祈祷时,其顶骨叶首当其冲,发挥着集中注意力的作用。在深度祈祷时,顶骨叶的力量减弱,直至静止,此时祈祷者经历了一种与世俗的人生港湾若即若离的感觉;当顶骨叶停止工作时,此时祈祷者口中只“念念有词”,重复单一声调和单一词汇,他们已不能控制自已在说什么了。
祈祷和足够的冥想在大脑中带来某些变化。一个人经历长达15年的冥想过程,结果使冥想者的顶骨叶与没有冥想经历的人相比加厚了。那些有精神妄想的人实际展示了他们的丘脑不对称。冥想是可以练成的。有人经过8周的冥想技巧训练就露出了“庐山真面目”。这可能说明有些人的丘脑一开始就有基本不对称情况,导致他们在冥想路上一直走下去,使他们的脑子进一步发生变化。
无论对脑的形状作什么解释,这是个“有利可图”的事呵。顶骨叶的良好功能将激发记忆力。纽伯格教授做了一个实验,他扫描了那些有冥想训练人的脑电波,这些人此前曾抱怨记忆力不佳,但经过冥想训练后发现其顶骨叶的突出部长高了,记忆力得到改善。
有关信念和健康的探究进展神速。其中关于传统宗教仪式的作用更令人刮目相看。据说宗教仪式在第一时间内可净化人体内的毒素,其次可清除人的心理孽障和为虔诚的人心灵需求服务。宗教仪式有各种戒日,犹太人在赎罪日戒食,穆斯林恪守斋月,基督徒有大斋期(指复活节前的四十天),印度人在18个主要节日拒食。
这些传统宗教习俗代代相传导致人的身体自清有日,得到一种轻快感,让那些宗教践行者有“功成名就”之感。人们限量进食竟回报健康和精神世界的内视,这也许就是得到的研究结果。从逻辑上解释可能如此,科学的说法也许就是化学反应的“把戏”。
大脑是一个能量非常精细的器官,需要许多卡罗里来维持它的运行。
如果吸纳的食物被砍掉,肝脏的工作就会出现紊乱,制成的葡萄糖会被排出体外。
这时大脑肯定需要特别的帮助。
一般说,肝脏的功能仅能维持24个小时,嗣后,细胞就将损坏人体的肌肉和脂肪。
细胞基本上靠它依附的“土地”
生存。
此情况发生时,血液的组成发生变化,如荷尔蒙、神经传导物质和新陈代谢物质都开始生变。
发出这种多层次化学变化的是一架非常敏感的“机器”
――大脑,不断闪烁着发出“指令”
。
“在我们的体内确实存在此类快速而真实的变化,尤其在进行宗教仪式时,这种情况可能得到清晰解释,”美国波士顿儿童医院内分泌专家凯瑟令・戈登教授说,即使在一个短暂的宗教仪式上,大脑也处于一种不同的状态。从生物学观点看,那不是一件好事,头上仿佛顶着一片祥云,尽管这是因信仰而生,因仪式的氛围而得到强化,使自已此刻的作为受到安抚。
祈祷的力量
对大多数有信仰的人而言,宗教生活的要件绝大多数自然地与健康相交,祈祷是一个交点。一些相当严肃的神学家相信,一种称为代理祈祷的力量可以用来治病。自2000年来,有些严肃的科学家已经看了公开发表与此有关的6,000余件病例,科学家们组成了如约翰・坦普尔曼这样的基金会,部分使命就是从一个大的范围研究宗教与科学;该组织的其他人员则来自客观的、不带任何偏见的调查人士。
早在1872年,在优生学和指纹学出现后,一个名为弗朗西斯・戈登的人推断,数以百万计的人们开创每天为他们的国王、皇后的健康祈祷,僧侣应比其他人活得更长。弗朗西斯的研究显示正好相反:皇室人员大都系短命鬼。也许皇室人员的饮食营养太过丰富,且享受太过的乐趣,物极必反,事物走向反面,他们的寿命没有达到其子民的期望。
1988年,美国旧金山总医院心病学家罗道夫・伯德提出,经常做祷告的心脏病人的感觉要好于不做祷告的心脏病患者。
2005年,哈佛大学心病学家赫伯特・本森一个大范围的研究项目向罗道夫的观点发出挑战。实验结果增加问题的复杂性:做祷告的原心脏病人与不做祷告的比率相差无几,前者为52%,后者为51%,旗鼓相当,难分高下。从方法论观点看,从如此接近的数据中找出基本的科学依据是没有意义的。做祷告的人究竟从此行为中得到多少益处是不可能量化出来的。又因为你无从知晓行为的效果,所以你不能决定是否要做做祷告。
祷告的核心是信念。这并不妨碍信者自信。上述观点相左的两方都同意,祷告者是否知道自已在干什么这很重要。从人体的身心合一机制看,身体的物质结构与虚幻的精神及其载体灵魂是相互关联的,精神影响物质的例子现实中比皆是,有道是,牧帅一篇著名的安慰词所起的作用将把你精心收集的数据吹落得只剩下一星半点了。
医学的对些描述最早见诸1780年,称:安慰病家的语言其作用堪称神奇,可敌一切病态。
给病人一根棒糖,称它是止痛药,病人的疼痛感实际上会消解。
患帕金森症的病人在接受一个假手术时会被告知他们的脑神经病症状会有所减轻,这与他们的实际表现趋于一致。
纽伯格教授还举出饶有兴味的例子:当医生给一个癌症病人一颗试验新药,癌症病人的肿块会缩小;当病人从其他人了解到此药物没什么作用,他的肿块就会长回来;当医生给病人一杯平常的饮用水,并告诉病人这是一种新版强效抗癌药,病人的肿块再次缩小。
这个例子说明什么?说明人的精神力量对各种病态有天然的抗衡能力,若赋予正面引导,人的精神力量对各种病毒的抵抗就会产生如虎添翼的作用;反之,则在病毒面前土崩瓦解。为什么会这样?哲学上有一句名言:没有无缘无故主的存在。自然既然创造了人类,就必然会赋予人类抵抗天敌的“本领”。人的精神及其对人体的统帅机制是造物主赋予的“法宝”,是与自然界、天体相呼应的表现。
药物治疗是人为的,非自然的,是对人自身不当行为造成的病态的一种补救,是自作孽;从这个意义上说是可有可无的。
人类并没有因为现代医学的昌明而摆脱危险,人的“病毒”
是自身。
人体诞生之初就打上了“天人合一”
的烙印,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最大限度地声明:药物无效,病人死亡。
由此看来,安慰语的作用在人走向死亡时可能不可或缺,这是人脑的一部分从世界吸收了数据,并将信息传递到肉身可控的其它功能上。
“大脑是安慰语以各种形式发挥作用的目的物”
,纽伯格教授说。
但是没有科学能证明别人的祈祷能为你减轻痛苦,不过话又说回来,祈祷对你也没有什么损害,没准还能帮助你了解有人正在为你祈福哩!
信仰和长寿
信仰一旦成为你的精神支柱,它会变得强而有力,信仰上帝和宗教教义涉及到为虔诚的人们提供一个比药理学深刻得多的平台。
有一项测试,研究经常去教堂“做功课”
的人的健康情况。
美国德克萨斯大学社会人口统计学家罗伯特・赫默,自1992年来开展一项人口跟综调查,他的研究成果难以撼动,统计数字表明,那些从不参加宗教活动的人,在接下来的8年中,其死亡风险是那些每周一次去教堂“做功课”
的2倍。
表面上看,这是人们选择信与不信宗教的区别,实际上这是跌进道德与非道德的分水岭。
相同的分析来自一名基督教牧师,也是匹兹堡大学医学中心手术医师,丹尼尔・霍尔。他发现常去教堂的人通常会延长寿命2-3年。为证明这一现象,他参加了一个社团;该社团人员都比较长寿,进行静思练习也有2.5-3.5年,一般都延长寿命3-5年,他们后期的生命现象都与宗教活动有联系。
调查人员没有调侃这些人长命“原因”,研究人员现实地相信人们被“埋进”宗教社团,很可能仰仗彼此之间的友谊、支持,去应对医生宿命“判决”。 来自地球村的报告 最新章节第 二 集 6-9篇,网址:http://www.888gp.net/6ef/3.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