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 集 1-5篇(2/6)
作品:《来自地球村的报告》>>普世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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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到这个日益捉襟见肘的世界,以自已所讲的语言集合成讲中文的中国人、讲印地语的印度人、讲英语的英国人、美国人,和**语的法国人、讲俄语的俄国人、讲日语的日本人等。语言,表面看是用于人际沟通的工具,实质是人类心灵集体的呼声。语言作为抒发情感的物质载体,在这个愈来愈物化的世界显示出它强大的功利化倾向。这是心理层面人类共同诉求的反映。
>随着全球一体化进程不可逆转性,语言的趋势是,强势的语言越来强,影响力小的,只在小范围内流通的语言正在被融合,抑或消忘。
>人,还以劳动技能和职业区分,如工人、经理、科学家、军人、艺术家等,这是人立足于世,为谋生所用之本,也算是普世价值。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也有至今并不认同上述两项普世价值观(语言和技能)的“零类”
――吉卜赛人。
他们既没有自已专属的语言,也不想为自已找一份固定的工作划地为牢,养家糊口;甚至他们反其道而行之,甘心情愿地自我流放,以永生永世做一个流浪者为快事。
吉卜赛人的自我异化是人类生命共同体一个颇有玩味的现象,说明除宗教对人类有感召作用外,还有与身俱来的生活方式和独特的历史进程,打上了人与自然关系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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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卜赛人的名言是:时间是用来流浪的,灵魂是用来歌唱的,生命是用来遗忘的,而生躯是用来相爱的。这就是吉卜赛人。吉卜赛人早就浪迹天涯,现在他们的足迹遍及欧洲、亚洲、美洲、北非和澳洲各国。自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巴尔干成为世界上吉卜赛人最集中的地区。在巴尔干各国的大小城市,到处都有吉卜赛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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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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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0世纪开始,吉卜赛人离乡背井直面世界;又是10个世纪过去了,世界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类已进入太空时代,作为异类的吉卜赛人是否随着地球人科技的进步生活有所改观?他们不再自我异化?来自各方面的信息表明,吉卜赛人的境况没有得到明显的改善,全球约500-1000万吉卜赛人依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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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波黑首都萨拉勒窝郊区的一个吉卜赛人的定居点热闹异常,原来人们在庆祝圣乔治日(5月6日),这一天是吉卜赛人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在这一天,人们要放下手中的各种活儿,来到亲人身边,宰羊庆祝。姑娘们要穿上平时舍不得穿的美丽裙子,光着脏兮兮的脚丫子,踏着优扬奔放的吉卜赛舞曲的节拍,在破败的小院里翩翩起舞。
>>在已经入欧的原东欧的一些国家,随着社会主义制度的解体,一些原本还享有劳动和工作制度性保障的吉卜赛人现在跌入更为悲惨的处境。在捷克的一个吉卜赛人聚居区,300多个吉卜赛人挤在用木头和泥巴糊成的一个个破房子里,屋顶是用拣来的旧铁皮铺盖着,上面压着旧轮胎的和石块。屋子四周垃圾、瓶子、塑料袋狼籍一地。马吉斯和他已成年的儿子叶拉西都没有工作,仅有的收入就是靠区区几十欧元的每月的社会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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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罗马尼亚乡村只有15岁的吉卜赛小姑娘勒思熹,父母已决定让她嫁人。吉卜赛人认为找一个乘龙快婿是解决老有所靠的好办法。“让女孩子坐在椅子上,如果脚尖能触到地面,就可以出嫁了。”父母们担心,如果不尽快将女儿嫁出去,有朝一日跟人私奔,不是鸡飞蛋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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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古拉是匈牙利布达佩斯警察局的一名吉卜赛警察,他为了改变当地人对吉卜赛人的歧视,发誓要努力进入当地的主流社会。为此他“西天取经”,历访欧美各国。他的诚意终于感动了“上帝”,布达佩斯终于建立了一家吉卜赛人电台,马斯古拉与一批吉卜赛人终于如愿以偿地加入当地的警员队伍。
>>马斯古拉的例子说明,随着社会的剧烈变化,吉卜赛人传统“相遇为安”的思维也在悄悄地发生变化,新一代吉卜赛人要做命运的主人的意识正在迭现,越来越多的吉卜赛人认识到知识改变命运的重要。试图通过自身的努力,在学业上“出人头地”,不再成落伍的吉卜赛人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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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国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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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卜赛人出现在国人的视线当归于改革开放后西方电影的“入侵。国人从墨西歌电影《叶赛尼亚》中的叶赛尼亚和法国影片《巴黎圣母院》中的艾斯米拉达的形象,较为具体地感知吉卜赛人洒脱、热情奔放的性格。吉卜赛人是一个能歌善舞、浪迹天涯、四海为家、笃信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视个人命运与宇宙万物的运动相互依存,互为因果的“知天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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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已进入21世纪,但是世人对同为地球子民的吉卜赛人了解得并不是很充分,对于他们的前世今生还有许多疑惑,“他们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这本是全体地球人面临的共同命题,不过对吉卜赛人似乎更添一份神秘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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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19世纪,世人关于吉卜赛人的出处才有一个较为清晰的说法,在此之前学界众说纷纭。
有一种说法将吉卜赛人的祖先归咎为埃及人,这是15世纪时欧洲人对于在欧洲各地流浪的吉卜赛人一种传统称呼。
原因之一,吉卜赛人(gypsy或gypsies)是从英语埃及人(egyptian)一词演变而来,经过时间的沉淀,“埃及人”
慢慢变成“吉卜赛人”
。
在这里,时间的流逝和习惯思维是阻挡真相问世的两把利刃。
当然也不乏一些吉卜赛人自身不明自已的真身以讹传讹推波助澜的作用,如公元1427年冬,有一批吉卜赛人到达巴黎,当他们被问及“你们从哪儿来?”
的问题时,这批人声称自已的祖先是埃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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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习惯四海为家的吉卜赛人而言,从哪儿来并不重要,关键是自由之身不可失。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在他们看来,天下四处皆芳草,同是天下沦落人。是时间的大浪淘沙把他们带到这块地方,与当地的民众一起生活,接受他们的宗教信仰,直至入土为安。因此世上的“强势语言”在一段时间左右吉卜赛人的身世之谜不足为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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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英国人认为吉卜赛人源出于埃及外,法国人认为吉卜赛人可能来自波希米亚,所以就把他们称作波希米亚人,也称他们吉卜赛人、吉坦人(gitan),西班牙人则称他们为弗拉明戈人,俄罗斯称他们为茨冈人。茨冈人,是人种的名称,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叫法。至于弹丸小国的阿尔巴尼亚人称吉卜赛人为埃弗吉特人,希腊人称他们为阿金加诺人,伊朗人称他们为罗里人,斯里兰卡人称他们为艾昆塔卡人等,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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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俗将吉卜赛人看成是一个天生流浪的民族,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吉卜赛人作为一个民族一直处于游移和动荡中,他们居无定所,以大篷车作为交通工具和住所,在一个个城市和乡间流浪,靠卖艺为生,乐此不疲。这抑或与他们的天性有关。但是从社会角度思考的话,或许当他们呱呱坠地的时候,作为一国的君主从来就不准备善待他们,因此,他们不愿用固定的边界将自已固定下来,仗着自已的才艺,浪迹天涯,难说这不是事情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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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现代国家学说,吉卜赛人没有自已的核心利益,关心的则是一家一户的喜怒哀乐;他们没有宗教,没有上帝,没有国君,毋需对他们一一效忠;他们只是一技浮萍,飘到哪里,就在哪里生根。
这种随遇而安的“小民”
心态的形成其实有深刻的社会根源和历史根源。
历史地看,这支弱小民族在当时深重的社会压迫下没有走向灭亡,而是一步步以自已特有的方式走向世界,说明吉卜赛人的民族性格中有其优秀的元素,经受了时间的刷洗。
他们举手投足间强烈地表现出来美妙的舞姿,快乐的歌声,强烈的节奏,忧郁的眼神,传递着他们对生活的独特理解。
他们将流浪的生命抒写成一代一代的历史,享受生命的过程,而视苦难和不幸为生命乐章的插曲,视死如归,这抑或是自然赋予生命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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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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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卜赛人与世俗大相径庭的性格必定有其缘由,因此,关于吉卜赛人究竟出自何处一直成为学界的不解之谜。吉卜赛人自称罗姆人(rom),这个名字在吉卜赛人语言中原意是“人”的意思。这也许是解构吉卜赛人身世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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