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插嘴问了一句：“那盈香公主呢。”

“……被杀了。”摊子表情怪异，“山匪们再杀掉盈香公主之前看她容貌绝色，还轮番地将她……”

后面的话即便是不曾说出来，凤轩和步妖妖也瞬间秒懂。

步妖妖看向凤轩的目光中都透出了几分古怪来，后者嘴角一抽，对那摊子挥了挥手：“行了，你先退下吧。”

等到只剩下他们二人，才无奈看着步妖妖道：“妖儿，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像是那么残酷的人吗？”

步妖妖蹙眉道：“那些人不是你安排的？”

凤轩道：“你没听探子方才说的吗，那些人是在当地很有名的衣裙亡命之徒，我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将那样的人纳为己用吧，不过，为了促成事情，的确是提前做了些准备。”让那些山匪将盈香公主一行人当做是外地的富商，让山匪们把他们打劫了，达成他想要的结果。

“但是，那些山匪具体会在打劫云鹤一行人以后如何行事，可不是我能左右的。”

他也没想到山匪们会见色起意，盈香公主再怎么犯下了天大的过错，能惩罚她的也只有云鹤和天玄的官方，真要把她处死，也不会用这种羞辱人的法子。

这下可好了，云鹤帝知道这个消息后必定会雷霆大怒，这些个山匪们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既然人已经没了，你也不要想太多，或许这就是盈香公主的报应呢。”凤轩给她夹了一筷子酸辣可口的水煮鱼，道：“你或许不知，她在云鹤之时仗着身份也做了不少人神共愤的事情，只是有云鹤帝帮着遮掩，加上下手的又都只是寻常百姓，想伸冤都无处可伸，外界少有人知。那女人手中不知道沾了多少条无辜的人命，这也算是现世报了吧。”

步妖妖嗯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很快便又继续吃着未吃完的晚饭。

她只是忽然听到这个消息感到吃惊，却也没生出多少同情心，觉得盈香公主有多可怜，可惜。

说她冷血也好，没同情心也罢，反正她自认为，她的同情心没必要用到想杀她，还差点连累了她未来儿子的人身上。

以德报怨什么的，还是留给那些圣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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