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烟气呼呼地哼哼两声，只好乖乖爬回到被子中睡觉了，由于惦记着没看完的内容，她大半夜还做梦呢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确实有点睁不开眼睛，不过一想到还要往和卫楚秋要书，她就气力满满。

到书房后，暮烟见卫楚秋已经等着她了，她坐下来，立即问到：“夫子，我的书呢？”

“上完课还你。”

她的眼睛转了转，笑嘻嘻地提议：“夫子，不然咱们就学白莲居士的书吧？里面有好多典故我都不明确是什么意思呢。”

卫楚秋迟疑了一下，没有批准。给她打基础，还是四书五经更实用一些。

暮烟可不兴奋了，撅着小嘴生闷气。为什么不给她学白莲居士的书啊，那么有趣，比课本好多了。

惋惜她不能违逆卫楚秋的话，只能乖乖上课了。

有了快半个月，她总算是将白莲居士的书都看完了，京城也步进了夏天。

天天徜徉在白莲居士编织的故事中，她有点明确了爱情是什么。书中的那些角色，真正爱一个人，会为对方奋不顾身，那不正像是她对卫楚秋一样么？

于是她考虑了一下，还打好了腹稿，往找卫楚秋交差。

“夫子夫子，我知道爱情是什么了！”

卫楚秋正筹备往军营，正想问问她要不要随着一起往呢，就是暮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他穿上官服，笑着说：“什么是爱情？”

“就是为了一个人茶不思饭不想，为了对方，能献出自己的一切！”

嗯……也不能说不对，但未必所有的爱情都是这样的，卫楚秋没戳穿她。

“那你对我也是一样的么？”卫楚秋问。

暮烟愣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摇头：“我天天都吃好喝好睡好，但假如夫子需要我做什么，我确定愿意做的！我把夫子看得比我还重要呢！夫子，你说我通过考核了么，可以嫁给你了么？”

卫楚秋失笑：“还差的远呢，你需要再多懂得一下。”他穿好了官服，“要和我往军营么？宋叶将军很快就要离京了，最近这段时间，要交接的事务有些多。”

要是放在以前，暮烟确定随着他往了，今天暮烟却要往寻找爱情。

于是她摆摆手：“我就不往了，在家中等你回来。”

“好。”反正暮烟往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没多久，卫楚秋离开了，暮烟也出了府。她在京城中闲逛，眼力落在行人的身上。

这些人，有些步履促，脸色焦灼，也有开心和乐，脚步欢乐。

有些独自一人行走在路上，看着漫无目标；有些带着自己的孩子，时不时停下来给孩子买点东西。

暮烟还注意到了一家三口，穿着的是便宜布料做的衣服，见到卖糖人的，男人上前，取出四个铜板，买了两个，一个递给孩子，另外一个递给他身边的妇人。

妇人似乎不想要，一直在摇头，说要留给孩子，男人就说：“他还有呢，你吃你的。”

妇人只能微微红着脸，也接过了糖人，轻轻地舔了一下，感叹：“真的好甜，你试试。”她把糖人递过往，男人却不吃，说他不爱好甜的，让女人自己吃。

等他们走远，暮烟好奇，也自己买了个糖人，是挺甜的，但是她却没人可分享。

脑海中忽然浮现了卫楚秋的身影，暮烟盯着糖人笑了笑：“等他回来，糖人确定都化了。”

之前不是说，暮烟为了寻找爱情，想要往两个处所么。由于最近一段时间都窝在家中读书，所以也没有往茶楼。

这天，她就进往，找了个地位坐下了。茶楼中天天都有人说书，唱曲，暮烟之前也听不懂，所以兴趣不大。

现在她学的东西多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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