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锦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鼻音有点重：“九哥，我昨天还在问自己，对一个孕妇出手，到底是对还是错。可是本日，我就一点都不懊悔了。我只恨，自己怎么没早点把她给杀了。”

慕泽的眼神始终都是落在她的脸上，身子半倾，实在是把元锦玉给拥在了怀中。

这样的姿势，让元锦玉感到很有安全感。

他微微叹了一口吻，对元锦玉的释然，感到有些欣慰：“你早就不该为这件事纠结的。若是说杀害的无辜，我手上的鲜血，比你更多。”

这天慕泽没有上早朝，开春了，皇上交给他很多事情，尤其是兵部，他本来就忙不过来。

所以趁着还没往兵部的时辰，慕泽和元锦玉说了些他们之前打仗的事情。

南疆是个很奇特的处所，不仅有巫蛊之术，甚至有些人还能通灵。慕泽就曾亲眼看到过，战逝世的将士，重新被人操控起来作战。

所以南疆的仗，最是不好打，战功也最是不轻易攒。

“任何一个民族，在被逼到了必定份儿上的时候，反抗的气力都是宏大的，战场从来都不是什么仁慈的处所，你不下狠手，他们就会让你逝世。但是若是比起这种反抗的气力，或许没一个民族，能比得上南疆的大众。”

慕泽的思绪有些飘远，刚刚从噩梦中脱身的元锦玉，就这样窝在他的臂弯中，听他讲以前的过往。

“……那个时候我们同南疆一个部族僵持不下，打了三天三夜，所有人都很疲惫。也是这样的凌晨，路上涌现了很多的女人和孩子，其中也有孕妇，她们说是往避难的，盼看能在这里歇歇脚。”

慕泽想起那个时候的事，眼神就不由得变冷了，而元锦玉也几乎能猜到后续的发展了。

她慢慢地把自己的小手给攥成拳头，有点着急地问着：“然后呢？”

“然后……她们就趁着我的兵毫无戒备的时候，对我们出手了。南疆秘术太多，那次逝世了不少兄弟。后来我把她们全部都捉住，不管是女人还是孩子，一律砍头，挂到了前线往。”

慕泽如今回想起那段过往，只感到是他太过于年轻了，若是放到现在，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往。

元锦玉的面容也一点点苍白起来。她能想象到，那是一种怎样的场景。

手无寸铁的女人和孩子，竟然也能对军士们动起手来。她们已经不在乎生逝世了，这样的人，在战场上，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慕泽看出了元锦玉的紧张，笑了笑，只是那笑脸中几分苦涩：“实在伤亡并不惨重，锦玉不用忧愁。而且那个时候连我都不知道，那些女人和孩子，都是被那个部族的人操控了，他们并不是南疆人，而是中原人。”

元锦玉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心中更加恼怒了。

怪不得九哥后来在南疆那么受爱戴，不仅是由于他平衡了当地的形势，让那里的人可以安居乐业，更是由于他绞杀了那么卑鄙的部族，让他们在南疆没有立足之地！

“锦玉是不是感到，我杀得情有可原，甚至杀得好？”慕泽没有讲之后的战果，反正现在他是威名天下的王爷，战果已经可以猜到了。

“有点。”元锦玉点了点头，这幅乖巧的样子，让慕泽爱好得紧，他抱着她，就狠狠地亲了两口。

不过等亲过后，他却严正得说：“但实在不是的。他们也是普通人，我杀人是由于形势所迫，但尽对不是对的。”

元锦玉有点想笑：“那九哥你还那样冷淡，尽不留情的。”

“是由于我不在意这些。我感到我早晚都是要下地狱的，既然如此，挡路的人，当然全部都要清洗掉。”慕泽抬起了元锦玉的手，一根根地亲吻她的指尖，表情是那样虔诚。

随即，元锦玉就听他说：“所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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