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不到这种事情的。”

“你们不相信也正常，其他人也不相信。”

诺曼并不意外采集者会不相信，如果不是那艘断掉半截的移民船，连诺曼自己这个亲历者都会怀疑是不是在做梦，距离那段时间已经很久远，诺曼曾经不止一次在人前谈笑的时候说过这种事，但基本没有相信，都当做诺曼自己瞎编的故事来听。

采集者们不打算在这种事情上纠结，是真是假可以后面自行判断，现在需要诺曼这个行商继续说下去。

“……那后来你们又是怎么得救？因为至尊？”采集者追问。

“后来的事情我不太清楚，我最后的记忆是脑海里出现的一个声音‘无关人等退出战场’，在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了航线的目的地，很多人开始以为是梦，但看到那半截的移民船后确定那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是至尊救了我们。”

说到这个，诺曼很明显流露出细微的放松神态，很细微，因为诺曼是一个行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那种，自然是不会轻易在人前表现出自己的情绪，尤其是在当前这种可能危及到他生命的情况下。

这种细微的神态是大脑获知信息，完全出于下意识而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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