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你每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就是你做了亏心事或者正准备做亏心事的时候！”小零漂亮的湛蓝色大眼睛紧盯着肖风，然后小声开口，“是和妈妈有关吗？”

肖风沉默，他就知道瞒不过小零，略微犹豫之后，才点头道，“是……”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再伤害妈妈了吗……”小零的声音很轻，也很微弱。

“是华娟。”肖风想了想说道。

“那个坏女人呀，她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小零立刻表态，她不管华娟的事。

“嗯，那就好。”肖风点头，但想了想，还是摸出手机，给皇太子发了个消息。

皇太子一直在调查媚外份子的组织者，把华娟交给他调查和解决，是最好的选择，无论小零对华娟的态度有多么不好，肖风也不方便亲自出手。

“果然……还是和妈妈有关吧……”小零的目光并没有离开肖风，见肖风低头摆弄着手机不说话，最终还是低落道。

肖风继续沉默，然后放下手机，轻轻捋着小零散乱的金发，“你妈妈，做了很多错事……”

“我知道！我知道妈妈是坏人！可是我愿意用自己来偿还！这样还不行吗？你就用我的身体来报复她！对我做什么都行！”小零很固执，说着便将自己的睡裙扒了下来，露出如最精美瓷器一般的稚嫩肩膀。

“她和华娟认识，我怀疑华娟本来就是她安插在你爸爸身边的手下。”肖风一句话就让小零的身体僵硬下来，不仅仅因为这句话的冲击，还有就是肖风居然对曾经承诺过的事反悔了。

“我一直都小瞧了她，现在看来，不仅华娟和你爸爸是她利用的工具，你在她心中也是一件工具，这么多年，她尽到过你妈妈的责任吗？”肖风继续开口，他的确是小瞧了露易丝·美娜，在得知她和华娟有联系的时候，肖风才发觉这个女人的不简单之处。

5年前全球总决赛，华夏队出国参赛，国家方面绝对不可能轻视，在人身安全方面必然是有团团保护的，在那种情况下，能够对华夏队出手的也只有打入赞助商内部这个唯一的机会，而露易丝·美娜做到了。

她的情人是布里斯家族的高层，她不仅肩负了拉拢各国顶级高手的任务，还是华夏战区媚外份子的负责人，难以想象，这个女人会有多么的不简单！

即便是离开了盛夏集团，也通过华娟控制着夏光威，亦或者只是在小零身边留个眼线而已，但是根据华娟对小零的态度来看，显然是没有得到照顾的指令。

所以肖风对露易丝·美娜的印象已经变成，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并且不惜代价的无情女人！

肖风的确反悔了，不仅是反悔答应小零放过露易丝·美娜，更是后悔那天就该一狠心将露易丝·美娜永远的留在华夏！

这并不是感受到了来自于露易丝·美娜的威胁，而是纯粹的想要保护小零！因为以露易丝·美娜的无情程度，必然会对小零造成巨大的伤害！到时候才是追悔莫及！

“我知道……我知道如果不是意外……我根本不会出生……但是……她是我妈妈……”小零的声音很微弱。

“即便她从来没有将你当作女儿？甚至还会利用你和伤害你？”肖风问道。

“嗯……”小零点头，虽然动作很轻，但是却很坚定。

肖风叹了口气，或许，这也是代价吧，对小零而言，年龄还太过幼小，完整的心智还没形成，肖风利用了这一点，想要让小零忘记过去，露易丝·美娜也同样利用了这一点。

“我知道了。”肖风摸了摸小零的小脑袋，又叹了口气，然后伸手从床头拿过游戏头盔，躺下戴上。

游戏世界，国战活动已经进行了30多个小时，华夏区各大国界通道的战场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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