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黑尔斯，所以黑尔斯是谁？”鹿正康问那个女人。

这个女子，或者说是安塞雅博士轻轻说道，“你的感性太强烈了，或许你分歧适这个年代的世界，但我们需要你……”

鹿正康转过身来直直地看着安塞雅。

“需要我做什么？我都不明确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为了自由，为了底层的人们。”

“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身份？”

“我们是斗士。”

“好极了……”

“往维修仓吧，把你的头腔换一下……”安塞雅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说，“伊甸园越来越不好对付了，下次你们进第三天堂时换上战斗服，休闲服就不要再穿了，不然怕是连一个细胞都留不下……”

她能絮絮叨叨很久，直到声音消散在门外的走廊里，鹿正康好奇她是否还在说话，或许她并不是在同鹿正康说，而是在单纯的自言自语。

斯凯瑞走进房间，他嘿嘿笑着，“怎么样，安塞雅博士还是那么有趣，不是吗？和她一比，我算得上惜字如金。”

他的四肢都调换了一遍，现在还在适应新的电子义肢。

鹿正康没搭理他，离开休息室，进进设备室，这里除了各自兵器、服装、机械外，还有很多雕像，一座座，都是曾经的传奇刺客。

第一位就是阿泰尔。

还有一位叫爱德华·詹姆斯·肯维，他就是那个驾驶战舰的船长。

这些传奇刺客固然身逝世，但流传的血脉里还有他们的意志存留。

只要后代能在虚拟现实机——阿尼姆斯中追溯到他们的经历就能获得他们的气力。

安提诺的祖先正是爱德华，而鹿正康传承的那位东方传奇刺客并不著名，是生动于唐代的一位剑侠，但他的师弟空空儿算得上家喻户晓。

这位刺客的本名不详，外号为履霜客，很雅。

唐末藩镇割据，有一位义胜军节度使叫做董昌，残暴无度，治民荒谬。

乾宁二年，董昌在越州自立为帝，国号大越罗平，改元顺天。一年后，钱镠攻破越州。董昌在被押赴杭州途中逃跑，后被履霜客斩杀，尸首投进水中。

这不是最艰巨的战斗，但确实是最值得称道的一件事了。

就武功上来说，履霜客比空空儿要强很多，而空空儿是让聂隐娘都自愧不如的强者。

聂隐娘说“空空儿之神术，人莫能窥其用，鬼莫得蹑其踪”，一击不中，远遁千里，如此飘逸，如此自满，哪怕只涌现只鳞片羽的描写，都不得不让人神往。

相比之下，履霜客大开大合的剑术作风实在并不能当作是刺客，只不过是他的出身限制了他。

站在履霜客的雕像前，鹿正康出神。

一个医疗机器人转动轮子走过来，“欢迎你，尊重的黑尔斯先生，根据您现在的机体状态，我们诚挚建议您进行一次治疗。”

冷冰冰的合成音把鹿正康惊醒。

他追随机器人来到一个金属棺舱前，透过视察口能看到很多小器械从舱壁伸出对准中间，鹿正康能想象自己躺在里面，被钻头和探针摆动的感到。

舱盖打开，里面是一张凹陷出人体轮廓的软垫。

鹿正康转身躺下，软垫没有想象中那么舒服，甚至有点硬。

一股冷冰冰的气流从尾椎升起，慢慢爬到头顶，这给鹿正康带来强烈的不适。

一根插管刺进脖颈，似乎有一道电流穿过全身，带来微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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