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虚无，像是透明化了一样。

不过张小凡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因为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试炼之塔距离结束还有多久这一点上面。

但在得知试炼之塔已经结束之后，张小凡也是很懵逼。

他连忙问道：“既然试炼之塔已经结束了，那为什么我还在试炼之塔内？不是说试炼之塔结束之后，挑战者都会被强制驱逐出试炼之塔外么？”

季灵微笑着回答道：“的确是这样，不过以我的能力，也可以做到让一两个挑战者在试炼之塔结束之后短暂的停留在试炼之塔内，虽然这样做会消耗不少灵气就是了。”

听到这番话，张小凡也是立刻就知道了原来张小凡还没有被传送出试炼之塔外是季灵出手帮忙的原因。

而且在这个时候，张小凡也是注意到季灵身体的变化，先前季灵就已经说过，她如今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先前动了不少的灵气，估计有大幅度增加了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

想到这里，张小凡有些愧疚。

“季灵姑娘，你为何要这样做？”

“因为小兄弟你还在稳固境界不是吗？在这么重要的时候，可不能被人打扰，如果让你传送到试炼之塔外，我想跟你有过节的人应该不会放过正在稳固境界的你吧。”季灵轻笑道。

“季灵姑娘，你这样的恩情，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

“你已经回报过我了，不管是完成了主人吩咐与我们的命令，还是接下来帮助消灭邪念化身亦或者是帮助灵冬他们寻找法躯，这些都是对我的回报，我也只是在这最后为你尽一份微薄之力而已，毕竟等我逝去之后，这座试炼之塔也将荒废，我也不需要继续保留任何灵气了。”

季灵对生死看的很平淡，她知道自己再过不久就会死去，但却是没有任何的恐惧，反而很自然的面对死亡。

张小凡很尊敬季灵。

不管是从她对自己的帮助还是对人生的领悟，这些都是张小凡尊重她的缘由。

“季灵姑娘，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并且现在的我，有那个能力！”

张小凡感受着体内汹涌澎湃的力量，他握紧着拳头。

如今的他有自信可以斩赵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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