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大人的衣服还能看见补丁，孩子清一色的校服，干净而整洁。

“武器买不到，学校的孩子们那是入学典礼配的，再就是成绩好奖励的。一般只有匕首和刺刀两种，一辈子你只有两把。成人礼才配发弓弩。要想火器，最低你得进监察司。这些武器上面都有编号和名字，不能丢失。学校里就教要爱护，武器就是生命。”朱琪和野一样也是商人，不过他是从东布洲过来的最早一批商人，他本来是吴越人，一口吴音软语。

“商人不好做了，商船都做不起，大商船租金太贵，主要是娃娃币太贵了。我们在外面赚的钱在渤海消耗不起。而娃娃币又不能到外面花。野，过些日子我去金德了，哪里可以分土地。”

朱琪是野的合伙人。他的妻子在战乱中死了，一个人带着一儿一女生活艰难，好在现在儿女都进了蒙学。

“你最近看那些书就是为了这个？”野问。

朱琪和大多数在渤海有一根基的人一样，身上总有一个包，包里有书籍。没事的时候就捧着看。

“是啊，种地听也要考核。不然很多工具你都不认识，不知道怎么用，地也种不好。在渤海，你拥有那么一土地不算什么，山林草场和保护区都是公用土地，到里面去有很多规矩，因为渤海要的是万物生长和进化，人也要进化，即使自己不变的强悍，也要为子孙后代赚一个好的条件。”

“这是书上的？”野惊讶地问。

“是啊，这是书上写的。不过据是渤海王的神谕。”

野笑道：“渤海，好是好，但是东西太贵了，比如这件衣服，十五元娃娃币，在外面就要一百多两银子。这有富人才穿得起。我听江陵，一件好的衣服只要一两银子。我准备去江南看一看。”

朱琪嘿嘿笑：“那种衣服能和我们的衣服比吗?我们的衣服穿着舒服，保暖。在地上摸爬滚打都不怕。我们这些没事的人，买一套能穿好几年。江陵在南方，穿我们夏天的衣服就可以了。我们的夏天的衣服也不贵，不过一两元娃娃币而已。”

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笑着：“衣服是好，打理起来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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