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要干什么？”越阳不解，河洛单单挑中凌氏，跟中彩也差不多了。

“得问问自己，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唐宣面色凝重，点拨道：“没有共同的利益，是走不到一起去的。河洛投资成功案例太多了，选中凌氏其实就是选中了你，得问问你能给他们带来什么。”

越阳沉思，他身上有很多秘密，之前甚至连妻子都不知道。但河洛似乎对他了如指掌，凌氏更是一步步走入到河洛布好的局里面。

“当然，不要有什么压力。记住，相信科学，相信法律，只要是用心做事，谁也为难不了你。”唐宣叮嘱道。

“嗯，我懂了。”越阳点点头，又问，“唐主席，有没有滕云飞的照片？”

“有，不过是早年的。”

就在袋子内侧的塑封袋里，唐宣取出一张照片，上面是名三十多岁的男人，照片背后还有时间标记，是十七年前的。

看照片背景，是在某个展览会上，根据和周围人的身高对比，目测在一米八以上。相貌十分特别，亦男亦女，亦正亦邪，让人看不透！

尤其那双眼睛，深邃忧郁，正看向拍摄的方向，却显示出超乎常人的自信从容。

时间飞逝，也许滕云飞已经变成一位油腻大叔，但越阳相信，以他相貌的特别性，自己绝对可以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把他认出来。

“滕云飞居然长得比我还帅？”越阳非常意外。

唐宣嗤之以鼻，随后又被逗笑了，“这人长相非常国际化，在哪个国家都能称得上是帅哥，确实是个很大的优势。滕云飞回来后，没人见到过他，偶尔出面也都是由总经理南宫洛代劳。不过，并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家人，我听过一种说法，滕云飞每次出来，都像是刚从地狱里上来。”

不是神仙就是恶魔，越阳想从面相分析的愿望落空。

“照片你拿着吧，但有些话我还得再唠叨一遍。华京是凌氏的根，不管将来发展到什么地步，都不要忘本。”唐宣提醒道。

“相信科学，相信法律，守好自己的阵地，谁也不能奈我何，请唐主任放心！”越阳重重抱拳。

年纪大了，就受不了这种承诺，唐宣鼻头一酸，跟着眼圈就红了，等越阳准备离开时，才想起来问，对了，渴吗？

必须不渴啊，也是个喝现成茶喝惯的人，这点鄙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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